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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士与“狭士”(外一则)
武夷山
博士与“狭士”
德国著名生物学家蒂纳曼(August Thienemann, 1882-1960)在1902年这样回忆其大学生活:
每天平均5节课,其中两节是哲学课。我的工作几乎平均分配到自然科学和哲学上……
出处: 赖. 莫泽克,论科学,武汉大学出版社,1997
博主:这样培养出来的人,是名副其实的Ph. D。我们现在培养的很多博士其实是“狭士”,知识面很狭窄,他们对越来越细的领域了解得越来越多 (learn more and more about less and less)。
把根留住
美国著名物理学家弗里曼.戴森(《宇宙波澜》、《全方位的无限 》等脍炙人口著作的作者)在《想象的未来》(Imagined World,台湾出版了中文译本)中说:
科学技术通过试错取得进步,政治试图用命令方式获得结果,从而导致灾难。
在百年的尺度上,个体死亡,留存下来的是家庭、国家、科学或艺术的学派、工业企业和宗教团体。
在千年的尺度上,政治和技术的前景都无法预测,只有语言、宗教和文化能保留其真正的身份(identity)。
在万年尺度上,质的变革重于量的变革。我们的后代必须努力保持情感的根,才能使人类这个物种安然无恙。
出处:New Scientist,July26,1997
博主:戴森的眼界真宽!论述真精辟!我还想到:中国人懂得“把根留住”,与戴森的认识是相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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